专家称西方推行“普世价值”面临多重困境(2)

实践困境:颜色革命从“希望”到“失望”

如果说“普世价值”的程序困境和理念困境更多涉及西方在国际关系中说了什么,那么,“普世价值”的实践困境涉及的是西方在国际关系中做了什么以及这些行为所产生的后果。

以推动“普世价值”的名义,西方主要国家先后在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这三个前苏联加盟共和国推动了“颜色革命”,导致这些国家政权更迭。从“颜色革命”爆发至今的情况来看,这些国家都经历了政治上的动荡、经济上的持续衰退,百姓的生活水平基本没有提高。这些国家“颜色革命”已迅速褪色。

2003年格鲁吉亚爆发了所谓的“玫瑰革命”。时任美国总统小布什称上台的亲美总统萨卡什维利为“民主英雄”,并造访格鲁吉亚,赞誉它为欧亚地区“民主明灯”。但格鲁吉亚多数百姓的生活没有因为“颜色革命”而改善,目前27%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2004年,西方主导的民调挑战了乌克兰大选的官方统计,引发了所谓的“橙色革命”,引来西方世界一片欢呼。但好景不长。由于通货膨胀,经济凋敝,腐败激增,当年被推翻的亚努科维奇卷土重来,赢得2010年总统大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乌克兰主流民意对颜色革命的态度也从“希望”转为“失望”:2009年美国皮尤中心民调表明,乌克兰人中仅有30%支持“民主”,比1991年时低了整整42个百分点。乌克兰至今还深陷政治、经济危机之中,内斗不断,腐败丛生,百姓生活水平没有提高,地区矛盾加剧。

2005年,吉尔吉斯斯坦爆发了所谓的“郁金香革命”,令美国政界和媒体欢欣鼓舞,被视作“民主和自由”的胜利。但“革命”带来的是持续不断的社会动荡,代表南、北不同地区的政治势力陷入内斗。革命爆发后,吉国事态发展与西方的预期不太一致,新政府与俄罗斯的关系似乎比与西方的关系更为融洽。五年不到,又一场革命爆发,总统巴基耶夫被推翻,并引发武装冲突。这些动荡对吉国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巨大负面影响持续至今。

总之,“颜色革命”的结果可以用六个字来概括:从“希望”到“失望”。这不仅是这些国家多数民众的亲身感受,甚至也是许多推动“颜色革命”的西方政府和人士的感受,他们对“颜色革命”褪色如此之快深感失望。

实践困境:从“阿拉伯之春”到“阿拉伯之冬”

2010年底开始,西亚北非阿拉伯国家发生一系列以“民主”为号召的反政府运动,波及突尼斯、利比亚、也门、埃及等国,多国政权被推翻。这场政权更迭潮被西方媒体称为“阿拉伯之春”,它们高呼“一个新中东即将诞生”。但仅仅过去两年多时间,“阿拉伯之春”已变成“阿拉伯之冬”:利比亚内战后,各部落拥兵自重,整个国家陷入了失控状态;突尼斯经济受到重创,国内世俗化和伊斯兰化势力持续斗争;也门经历了部落间战争、教派间(逊尼派和什叶派)战争、政府军与“基地”组织的战争,不排除还可能爆发南部独立战争。

作为中东地区大国,埃及跌宕起伏的经历更引人注目。2011年初反政府示威浪潮使长期执政的穆巴拉克总统下台。2012年大选,穆斯林兄弟会穆尔西上台,但世俗派与伊斯兰派的争执没有因举行选举而减少,恰恰相反,两大派矛盾不断加剧,双方均不愿意妥协。政权更迭带来的持续动荡,重创埃及经济,不仅资本外逃,企业关闭,工业生产严重下滑,而且物价飞涨,犯罪率飙升。2013年7月,军队废黜了民选的穆尔西总统,导致新的混乱和动荡,世俗派和伊斯兰派斗争愈演愈烈,爆发大规模流血冲突,前景不容乐观。

综上所述,“颜色革命”和“阿拉伯之春”波及的国家,都经历了政治混乱、社会动荡、经济凋敝。其实,这种从“希望”到“失望”的过程是可以预期的。首先,西方“普世价值”模式根本解决不了这些国家的深层次问题:既解决不了前苏联国家的民族矛盾、地区矛盾和经济困境,也解决不了阿拉伯世界的人口爆炸、贫穷和经济结构问题。推动“普世价值”模式反而使这些国家陷入动荡,使原本就分裂的社会更加分裂,使它们面临的各种问题扩大化、复杂化和持久化。

其次,国家是一个包含了政治、经济和社会三个层面的有机体,“普世价值”导向的政治变革,最多只能触及这个有机体政治层面的某些变革,另外两个层面的改变则难以实现,这也是为什么西方在世界各地推行的“普世价值”模式,最终都“水土不服”,一个接一个失败。

来源:新华网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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